我在马大上夏校之盛名下的巴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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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情提要

我在马大的第一门课是西欧研习,带队的是两个特别有趣的Tom和Zen。

Tom是一个非常可爱的没有口音的英国人,根据我们的初步了解,会数中文数字,还会说“我喜欢水母”(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在哪里)

而Zen是一位在荷兰长大的华裔,约等于不会说中文,但似乎去了一趟中餐厅之后打通了中文的任督二脉。

巴黎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,尤其是我和阳子在等了很久才拿到房卡之后,突然又被一个满口法语的黑人赶出了房间,我甚至打了视频电话给fly进行翻译,但她并没有听懂。英语在这里有时候似乎是行不通的。

巴黎的街头有些乱乱的,有很多流浪者,散发着积水臭臭的味道,缓缓的上升到我的鼻子里。

但我在夕阳下到达卢浮宫广场的时候,我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巴黎

 

吃到米饭和奶茶的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

我拿着超市买的果酒在广场上傻傻的奔跑赶着夕阳,用拙劣的韩语装作韩国人拒绝广场上黑人向我们推销产品。

坐在草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。晚上去了一个中餐馆吃饭,服务员在听到我们说中文之后连呼“地球人”。我们八个人抛下Tom和Zen兴奋的和店员说中文,被Tom评价“从没见过你们这么开心”。他乡逢故人,恐怕就是这种感觉。虽然小笼包的味道并不咋地,但因为尝到了家乡的味道,就觉得这趟值了。

我坐在卢浮宫广场的草地上,一直重复的说着“我要和喜欢的人坐摩天轮”。我努力的让自己变的很天真,然后我的脑子里就想起了很多人,想起了很多瞬间。留给巴黎的,应该只有浪漫和怦然心动 。

前一天晚上收获的所有感动,被巴黎地铁上的小偷偷得一干二净

一位美国同学在下地铁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iPhone被偷了,然后听到旁边一片喧闹,是同样被偷的人抓住了小偷。在一阵扭打过后,小偷被按到的地上。地铁紧急停下,人群纷纷聚集,有不少人用自己身体挡住车门,防止关上。整个地铁站陷入一片混乱,被抓住的小偷的怒吼,人们的指责和尖叫,混杂着列车发出的警报声。

从那时开始,我开始对巴黎感到有些恐惧。但同时我也注意到,在我们下地铁的时候,有很多人在一起追逐小偷,并努力的抓住了小偷。还有几个黑人努力的用身体挡住车门,从而使列车停下。这是一个阴暗与温暖交杂的城市,它充斥着混乱,但仍然有很多善良的人,用自己小小的力量,努力的制止一些坏事的发生。

法国人都说巴黎死了,只有我们还天真的相信巴黎岁月静好

巴黎这个以浪漫著称的城市,但这座城市下蛰伏的,还有无尽的抗议、偷盗和混乱。

但这座城市还有,被黑人哥哥守住地铁车门,有善意的叔叔过来提醒我们注意随身物品,有背着吉他浅浅吟唱的街头歌手,有手牵手走过的老人夫妇。

上一秒觉得这个城市好可怕,下一秒看到远处点亮的灯光,瞬间就原谅了。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这座城市,但是巴黎的夜晚,我大概是爱的。

连续两天晚上跟着Tom和Zen夜游巴黎,对巴黎有着复杂交错的感情。

它不再被我憧憬向往,它不是一个活在童话中的城市。历史里的一场场战争,早就让它变得伤痕累累。

夜晚十一点的巴黎,华灯初上。巴黎的市中心不能建造高楼,也没有什么居民区,不像上海那样给人繁华都市的感觉。

我不知道以后我是否会再次回来,但我不想以这种窘迫而惊慌的状态再来一次。我期待以一种更浪漫的方式邂逅巴黎。

我们在法兰克福待了很短的时间,所以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探索这个城市

7月3日,经过长途驾驶,我们到达了法兰克福。这是我们在西欧研习期间访问的唯一一个德国城市。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时间出去购物,所以在我们check-in和晚饭的短暂的间隙,我和阳子冲出宾馆冲向了商场。

在饮食方面,我也发现了一个颇具“德国特色”的现象。德国的食物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大。啤酒杯甚至比我的脸还要大。

我在马斯特里赫特的时候,如果一件东西的价格是12.99欧元,工作人员会告诉我“这是13欧元”,但在德国,他们会找我0.01欧元。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轻微的价格差异,但各国之间对于价格有一点点的不同

在斯特拉斯堡,因为Zen在Groupme里发送了错误定位,导致我们一行八人在太阳底下,在陌生的法国街头,走了三公里的冤枉路。气喘吁吁之下只觉得无话可说。

随后我们进行了一个除了我们只有小孩在玩的寻宝游戏

我们被混合着打乱成四个小组,我似乎已经逐渐习惯身边一直有“犹如英语听力考试”的感觉了

总的来说,这次旅程非常的有意思,毕竟这是第一次和这么多美国人一起出来玩。美国同学都非常的可爱,而且说话的语调起伏特别大(语调起伏过多可是西语大忌)。我觉得自己可以改名叫做“张起伏”了

最滑稽的一点在于,我们可以听懂他们在说什么,我们在说中文的时候他们完全就是一头雾水。

 

本文源自微信公众号:佛系少女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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